是春梦连连。
文家姐妹对视一眼,笑道:「二位女侠,可愿试试我们的法子?」
紫云宫二女奇道:「不想二位姑娘竟有疗法?」
文雪兰道:「我们有些按摩手段,只是有些羞耻。」
叶玉嫣早被这淫毒折磨得怕了,终日佩戴着这自慰之物,还那里怕甚么羞耻,只想试试效果。
便道:「如此便请二位姑娘替我按摩医治。」
文雪兰笑道:「还请宫主移步到我们房中。」
三人去了文雪兰的房中,铺好床被,宫主脱下衣裙,又摘去撩拨身上三个肉核的小巧木盒,却依着姐妹俩的吩咐,将那软棒留在体内,随后躺在床上,任由她们摆弄。
姐妹俩替宫主手脚按摩了一阵,取出自制的白丝绳,那丝绳柔软滑韧,绑在身上倒也舒适,宫主被她们捆住双手后,又将双腿分成八字绑定在两边床栏上。
她玉体软软的躺在床上,心道,这被捆绑着受人抚弄,确实有些羞耻,但想姐妹俩也是一番好意,便闭上美目安心享受。
不一会儿,眼皮触到柔软的布料,已经被带上眼罩。
一双柔唇复在自己樱口上亲吻,连舌头都伸了进来,也不知是若兰还是雪兰,只觉得乳头慢慢发涨。
被她热吻一阵,又觉得有东西顶在唇上,雪兰声音道:「请宫主张嘴。」
宫主张开檀口,只觉得一个粗长的事物插进嘴里,她觉得形状熟悉,心里不觉荡漾起来。
听雪兰又道:「这个塞嘴的是男根形状的,含在嘴里会更刺激些。」
宫主配合着她塞仰起头,尽根含入,却已经晕晕乎乎。
雪兰
他一进门,便被诸多佳丽注视,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脸红,当下定了定神,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不知哪位小姐看病?」
其中一位答道:「我等六位姐妹,皆是一种病症。」
汤大夫见她如此回答,便将她请入诊厅里间。
叶玉嫣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放开手指,睁眼道:「姑娘,你血脉稳健,不知有何不适?」
叶玉嫣听他这般说词,想起自己当初给上官燕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便直言问道:「先生可曾闻听过缩阴飞乳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正容道:「此乃房中猛药,专为女子配制,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淫毒,使服用者私秘处痛痒难当。「叶玉嫣见他说的分毫不差,心中大慰。又听他道:「此症虽是疑难,不过鄙人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叶玉嫣听他说」
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汤耀祖瞧她脸色心道,如此绝色的女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性淫药。有些人拖到形容萧索才来医治,瞧这美人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心念及此,又卖弄道:「姑娘服此药,可有半月了罢。」
叶玉嫣推算日子道:「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个月。」
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曾有一名京城名妓到二个月时,才有这般气色。
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似是习武之人,如何又会去做妓女?叶玉嫣看他欲言又止,便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汤大夫道:「不瞒小姐,服此药者,若要减缓痛痒发作,需房想频繁倾泻,常人到两个月时,早发作频频,终日不能下床。然则小姐神情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