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小腹尽头,毫无顾忌的用手指捏住兴奋到极点的嫩肉用力向上拉扯搓揉,一会挤扁,一会儿拉长,手法娴熟至极,也不知他已经将这种事做过多少遍。而这天仙美人只能在这严密的禁锢下轻轻呻吟着,任由自己要害被他消遣。
铁匠则伸手拿住她托着下巴的美丽秀足,一边捏弄玉趾,一边在她足底挠动,顿时让她挣扎起来。文若兰瞥了丈夫一眼,笑道:“夫君好坏,宫主可是最怕痒的。”她嘴上说着话,一双素手却在叶玉嫣腰眼轻轻抚弄挑逗。
叶宫主反应剧烈,奋力扭动着被叠绑反弓到极限的娇躯,不断从塞着白绸花朵的檀口中挤出苦闷的呻吟,把脖子上的项圈银铃晃得响个不停。
这平日里美丽飒爽的宫主,被捆绑得毫无反抗之力,随着戏耍摆弄,淫贱的娇喘越来越急促,虽是被色虐,可是阴户上的肉蒂却被玩弄得愈发膨胀,亮晶晶的肉珠在胡豹手指间闪烁着妖艳的光泽。
瞧他们玩得投入,文雪兰还拿来蜡烛。汤大夫早知那四项,眼下柔韧捆绑其一,母狗甩尾其二,那这滴蜡测试忍耐力的就是第三项了。
只见雪兰故意将还未燃着的蜡芯在她鼓到发亮的肉蒂上蹭动戏弄,而叶玉嫣被挠着痒痒,努力扭着极限捆绑的娇躯挣扎,裸露着粉色私处蹭着蜡芯,让蜡芯上很快沾满了她的淫水。
文雪兰责怪道:“宝贝你可太调皮了,都教你弄湿了,却如何点燃?”宫主被堵着嘴,也不能答话,只得摇动尾巴。
胡豹见她尾巴乱摇,忍不住将她狗尾捉住,不断扯动,让这尤物从被堵塞的口中漏出的呻吟越来越放荡亢奋,仿佛希望能从菊交一般的狗尾拉扯中缓解挠痒的折磨。她妖媚的扭
两个汉子也有十分耐性,虽是爽不能言,却能轮番歇息,让巨棒保持射精前的雄壮,让她能仔细揣摩记忆。如此修习了两柱香后,见她已是吃熟了茎体,又将鸟蛋去塞堵她的檀口。
这绝色佳人来者不拒,将他们四个丸子吸吮的认真仔细,时而包裹,时而舍尖逗弄,感受着二汉不同的反应特质。她这般温柔细致的辨别,却让两对肉丸大为过瘾,其中一支火热高翘的巨棒居然在这热情侍弄下忍不住飙射起来。
随着铁匠被舔爽的连连淫叫,一股股黏黏的精液直飞上天,落下时却是随缘,有些洒在宫主眼罩上,却还有几点落在汤大夫身上。
这铁匠在激爽的喷射间,居然还不忘记脱出鸟蛋,将肉棍迅速塞入她红唇之间,让最后几股全部喷进她的口中。宫主喉咙波动,将他的精液吞进肚子,但仍有几丝从她的嘴角漏出。
只见她卷着灵舍,不但将残留在铁匠肉棒上的精液全部舔净咽下,之后还像是意犹未尽的在红唇上转动一圈,将留在嘴角的精液舔进了嘴里,真不知她堂堂一派掌宫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婊子做派!
胡豹见李铁匠这般舒爽,也已经忍耐不住,等铁匠大棒离开宫主的舍头,便擒抱住她的脑袋,下腹紧紧抵住,把她的嘴巴当成秘穴般狂插起来,在宫主不知是催促还是求饶的娇喘声中,不断的冲刺着。
看着心仪的姑娘被捆成这般极限淫乱的姿势,被个粗壮汉子在嘴里狂奸,狗尾乱摇,汤大夫已经忍无可忍,生气,兴奋,无奈,怜惜,嫉妒,羡慕种种心情糅合在一起,让肉棍久久不能放松。
最后也顾不的颜面,硬翘着肉棍告辞离开,急急逃离这淫靡之地,心里兀自骂道:这甚么狗屁神女修习,修习正果不就是婊子么?将端庄淑雅的女子修习成浪妇骚货,还美其名曰为国谋福
一路腹诽,回到房中,撩开纱帐,瞧见到被放置已久,同等姿势捆绑的绝美娇妻,听着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