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无瑕地看向自己,又想到上次对方提到的事,陆一琴顿时羞红了脸颊。
「夫人,妾身……妾身……只当你那是句玩笑话,未曾……」
说起这位王家夫人,自己的儿时闺蜜,陆一琴知根知底,竟完全不敢想到,对方会将主意打自己的身上。
闺蜜嫁到王家,实际上是作填房的,也就是王家家大业大,所以想娶个书香门第续弦,给当时生母难产的大少爷定一个出身正的继母。
若非如此,凭陆一琴的才貌尚且只是嫁了一个没落寒门,闺蜜又怎会嫁得比她要好得太多?按照当地名门望族的习俗,男孩年满16岁时,就会有丫鬟、奶妈教少爷行人事。
商贾出身的王家,也是想要附庸风雅,故而王家夫人就正在物色人选,便想到了陆一琴这位绝色美人儿。
「夫人,这使不得的。」
陆一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断然回绝。
「如何使不得?姐姐现在可是寡妇,当朝又没有立贞节牌坊一说,又鼓励再嫁,何来得守节?更何况,姐姐家里现在余钱不多,妹妹这边可是拿出了三十两雪花纹银,春宵一夜,就算是青楼花魁也未必卖得了这个价钱。而且,只是教王家少爷一个童子鸡行人事,甚至算不得多么辛苦。」
那你这个继母为什么不亲自去教他?叫自己一个三十一岁的妇人,去同一个16岁的男孩交媾?陆一琴也是心里窝火,自己家里虽然确实是有难处,但也不会去做出卖肉体的婊子,那样实在是有辱门楣,而且有这么一个把柄落在王家手里,自己以后还怎么活?儿子以后长大了又怎样遭人白眼?但是,陆一琴又不敢明面表露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