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她忍不住本能地分泌出了蜜液。
而那晶莹的液体被风一吹,更是冰凉无比,不仅让她觉得刺激更甚,甚至让她的舞蹈动作也开始变形起来。
“怎么天领奉行的大将连自己的舞蹈都不会了?难怪连这种低级的战术失误也会烦,怕是整天就知道声色犬马了吧?”
赛蛮恶意十足地嘲笑着九条裟罗的窘态,她越是手足无措,越是一副咬牙苦苦坚持的模样,赛蛮越是觉得开心。
一群黑人一边交杯换盏,一边用捡来的树枝如同调戏脱衣女郎一般时不时挑动着本来就只能将九条裟罗的下身堪堪遮住的裙摆。
九条裟罗忍受着羞辱,继续着自己的“传统”艳舞表演,那些可能会让自己暴露太多的动作都被她刻意收敛,以维护那点仅存的可怜尊严。
“哦——我的脚趾好像脏了。”赛蛮眯着眼睛看向九条裟罗,“不知道九条裟罗‘大人’能不能一边跳舞一边为我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宾清理干净,以尽你们稻妻的东道主之礼仪呢?”
赛蛮刻意用文绉绉的话语羞辱着九条裟罗,但她却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耐着性子借着舞蹈动作用自己的裙摆抚去赛蛮脚上的沙土。
但赛蛮显然对此并不满意,继续发难道:
“仅仅只是这样,显然还不够干净哦。我向来听说你们稻妻人都是极爱干净的,怎么能就这样草草了事呢?”
九条裟罗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压着心里想要发作的念头,低眉问道:
“请问赛蛮大人......”
“叫主人!”
“请......请问主人.......需要......需要贱畜怎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