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一毫的皱纹,身材也完全没有走形,哺乳过藤生的胸部饱满坚挺,腰部的曲线婀娜俏丽,远远望去让人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快要当奶奶的女人,只有那被岁月锤炼出的,那份压迫感十足的眼神才能让人明白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糊里糊涂的愚蠢小姑娘。
面对这个俏婆婆的揶揄,阿月不敢表达出丝毫负面情绪,只能扭头偷偷了吐了吐舌头,再一脸认真的点头称是。
“妈,你这是干嘛啊,阿月她可是特意给你买了很多礼物,阿月,快把给妈买的燕窝拿出”
“不必了。”
婆婆款款起身,优雅的挑起厕屋的窗帘。
“天色已晚,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啊?啊好那妈你先去休息吧。”
“哼,这么多年了终于舍得让你媳妇回家看看了,我当然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办好今年的祭典。”
留下一句令阿月不明就里的话后,穗子冷哼一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啊不行不行在那个人面前我总一种要被吃干抹净的错觉好累啊”
送别穗子后,阿月立马泄掉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揉捏发硬的肩膀。
“所以都说了不要回来了”
“那更不行!我可是你们家的儿媳妇!老躲着婆婆算怎么回事!啊腰好痛”
看着锤肩捏腰,一副遭了多大得罪模样的阿月,藤生觉得既可爱又好笑,他弯腰捡起阿月置办的年货,一样样分门别类安置好。
“行了,既然老婆大人这么努力,我做丈夫的也得给你加加油,一会我打算去和老同学吃个饭聊聊天,跟我去吃个夜宵吧,可以随便点你喜欢吃的东西哦,要不要去?”
“要去要去!”
“不是刚刚还累的动不了吗?”
“开什么玩笑,面对美食我怎么能被区区
惊的上下翻腾,丝丝带着花香的青丝微微垂下,混着诱人的迷离酒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血脉喷张,肉感十足又不过分肥大的挺翘臀部被他的大腿挤的扁平,隔着数层衣料贴紧他早已鼓成帐篷的男根,最要命的是阿月那半分醉酒半分微嗔又半分兴奋的绝美侧脸让男人一度失神,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幸的以享受这样一份人间绝色。
“放放开呜嗯!”
阿月轻轻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可只凭她那微薄的力气只能给男人增加一丝情调,而更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是阿月的那件不知何时已经被解掉了扣子的,现在正自然的垂下常服衬衫,更确切的说是衬衫下的那件品质不凡的蕾丝内衣,只见一抹诱人的黑色紧紧裹住了那双雪白弹软的可爱白兔,在其间挤出了一条神秘的黑色沟壑,而点缀着内衣下缘的可爱蕾丝又和阿月身下链接着内裤的黑丝吊带袜遥相呼应,肉感十足的两条大腿因为羞赧夹在一起左右摩擦,布满汗液的肌肤与昂贵的丝袜交错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沙沙声,撩拨的男人胯下长枪涨大数倍。
“行了弟妹,刚才我们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你可是当着你老公的面让我捏了整整半个钟头的奶子啊,也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吧?”
“我我那是被你灌咿呀!”
感受着阿月喷吐在自己脸上的香甜气息,同学的忍耐也终于到达了极限,他伸头,确认了藤生已经完全醉死过去后,那双上下揩油的咸猪手也终于迫不及待的,狠狠的撕开了阿月的衣服,扯掉了高贵的内衣。
撕啦!
“搞什么啊!他妈的不是说好回屋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