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春天开放的花里,比梨花好看的有很多。愚者痴者才会执着于一种东西,而忽略了其他的美。”令笑了笑,翘起二郎腿搭在石桌上,很是懒散。
“那你呢。”
“我?我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见山则喜,见水也喜,万物皆有可喜之处,那为什么不喜欢呢?”
博士点了点头,这倒是令会说出的话。
“倒是你,为何不喜?”令眉心一拧,反问博士。
博士摇了摇头,他给不出答案。
令叹了口气,不再追问,只是站起身来。
“我该走了,不然他们该等急了。”
博士站起身,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脸。
“一路顺风。”
令点了点头,迈步走出了凉亭。
“令!”博士叫住了她,有些犹豫,但还是问道:“广厦也何必大庇天下,对吧?”
令摇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如果不大庇天下,广厦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博士呆滞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令回过头来,“又何必要广厦来庇呢?一个寒士的话,一片瓦也是可以的。”
博士用力点头,一切了然。
两人都没有再言语,令乘着风,走进云雾中。
而后风起,搅碎云雾。
看过了这段往事,博士仍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茶水仍冒着热气。
原来是真的自己造的孽啊,博士暗自叹气。
那接受令,还是要拒绝呢?
博士有些难以抉择,尽管年和令都选择了接受,但他却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像是看透了思绪,令轻笑着开口:“其实,你没有拒绝的选项,因为你不是一个会违逆爱的人,不管是现在对年,还是以前对我。说来也有趣,你可以违逆所有人,却不能违逆一种情感,博士,这算是你的弱点吗?”
不管是作为巴别塔的恶灵,还是罗德岛的博士,这个男人都始终保持着一个特点:他无法违逆自己的情感,即使明知道这样做有万般为难。
而在巴别塔时期,博士的情感并不突出,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感情。但罗德岛的博士,却有着丰富的情感,也就有了厚重的枷锁。
“所以,博士。”令站起身,走向博士,“正视你的本心,且来试试不一样的欢愉吧。”
柔顺的湛蓝色手指触碰到博士的脸颊,一种莫名熟悉的香味顺着令的手指萦绕,随着博士的呼吸让他清楚地感觉到,这种温度稍低,却无比温柔的气味,在唤醒博士些许记忆的同时,也解开了他的一处心锁。
令轻抚博士的脸颊,顺势将他推到在沙发上,而后跨坐在博士的腰上,嘴角挂着笑容。
博士很想反抗,但正如令所说,他无法违逆这突如其来的浓烈情感。至于身体,也已经被令压着,动弹不得。
领口的扣子被令灵巧的手指一一解开,令俯下身,清澈的眸子和博士四目相对,额发垂在博士的额头上,有些搔痒。
“我们不知道遥远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我们应当铭记我们的过往和当下。所以啊,博士,请原谅我的冒昧与荒唐,即使是我们,也无法决定未来,在这一点上,泰拉格外公平。”轻抚博士的脸颊和耳垂,令的面容逐渐靠近,当那双柔美色彩交织的瞳孔聚焦在博士眼前,令的吻已悄然而至。
带着淡淡的香味,博士的嘴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