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把人说得触目惊心,甚至骇人听闻,然后由妈妈来讲近年来我市的艾滋病情况。
轮到妈妈讲的时候,我认真听了起来。
妈妈脱下了在医院才穿的白大褂,笔直修身的西装把妈妈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刚在后台化了妆的妈妈在礼堂的灯光下格外的靓丽耀眼。
然后谁也想不到,这么端庄的一位主任医师,在她的西装里面穿得却是情趣内衣。
妈妈先是介绍市内的病毒携带者人数,妈妈的声音很清晰:「我市常住居民最新报告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673例,较去年同期增长2.0%,增幅上升3%。」
然后又讲到:「常住居民累计报告感染者和病人5329例,其中现存活4953例,尽管整体疫情持续处于低流行水平,但近年来新增艾滋病感染者的情况,呈「两头翘」
趋势,所谓「两头」
即学生和老年人。」
妈妈的眼睛看向台下的学子们,说:「以学生为例,全国艾滋病疫情监测数据显示,青年学生新报告感染人数从2011年的1127例,上升到2014年的2654例,再到2018年3795例。2014年到2018年,扣除检测增加的因素,中国15-24岁的青年学生中,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人数年均增长率达35%。」
妈妈继续讲着:「其中,性传播成为主要传播途径,嗯……」
说着妈妈突然轻轻喘了一声,微微低头,紧巴着脸,说话声也停了。
别人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细节,但我会,我是在视频里亲眼看到周子豪往妈妈的下面塞进去了一个跳蛋。
妈妈很快就舒展开眉头,继续说:「最新报告里学生感染者,嗯……全部是经性途径传播感染。」
妈妈一
「啊?」
时莹「呸」
「什么?」
时莹说了句。
「这么酷吗?」
「那可不一定。」
「那是因为……」
「不是因为这个。」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我实在想不到是因为这个。
我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你去医院干嘛?生病了吗?」
然后迫不及待地要给我露两手。
「我在我妈医院,我现在就过来。」
这方面我确实完全不懂,只能摇头。
我说:「原来你是学做菜去了吗?」
「你妈妈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啊。」
我下意识问了句:「那会对我笑吗?」
妈妈如释重负般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没有,别瞎猜,到了你家我再跟你说。」
边说着目光一边在巡视台下,像是在寻找什么。
时莹笑着说:「我跟你说,我有个大计划。」
下了车后妈妈让我先回去,她还要在医院开个小会。
我安慰式的摸了摸时莹的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在厨房陪着她做菜,就跟她说起今天去武汉大学的事。
我突然特别想见她,因为我发现,我的世界好像只有她了。
但大礼堂几千个学生,人头密密麻麻,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