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婶,额回去了。」
盛怀忠朝老婆和女儿使了个眼色,一把拉住说道:「尚文,你急甚哩,好长时间没来了,和芳好好聊聊。今晚就在叔这歇着,额家房子大的很,芳她俩哥都不在家,还怕莫地方住?。」
「你俩说话,你俩说话。」
盛怀忠夫妻俩陪笑退出小芳的屋,小芳娘把男人往自个屋里拉,进了门后她轻轻关上门狐疑的问道:「怀忠,你今天这是咋了嘛?。往常那小伙一来你就板着个脸,说话拖腔拿调的,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又是上好烟又是巴巴的去买好酒好菜,这些额就不说,你凭啥不要彩礼了,这么大的事你干嘛不跟额商量商量?。咱家清清白白的养二十多年的好闺女白给他了?。」
盛怀忠一听清清白白四个字,就好像脸上被人抽了两个大耳贴子,但自己这丑事当然不可能和婆姨说,他只好急吼吼的拿出一贯的威风喝道:「女人家家的懂个球!。这年轻人正是怀春的年纪,俩娃娃感情又好,保不准约会时保不住那个了,万一芳儿肚子里有了他诸家的娃娃可咋弄?。额看还是早点把事办了放心。再说了咱家光景比诸家强多了,非让他那穷家拿那几千块钱,将来芳儿过去了免不了受气。」……。
「尚文,真的就这一回,我大他就是晌午喝多了酒,下午和额妈说起额要嫁给你,他舍不得额走,就、就做下这浑事,呜呜,尚文,额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留给你的,你不信就算了。」
尚文看着心爱的女孩哭的梨花带雨,心就就软了下来,借着点酒劲他一把搂过小芳抽动的肩膀:「不哭不哭了,额信,额信你还不成吗?。」……。
「芳,芳,你出来哈,你妈问你个事。」
「大,额妈呢?。啥事情?。」
「小点声,你妈没找你,是大有事和你说,你过来这边。」
「芳,大求你了,这话大还真有点说不出口。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今天晚上……。」
小芳急的一跺脚:「大,到底啥事情,你快点说,急死个人哩。」
盛怀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你今晚一定要让尚文要了你的身子,不然额怕他明个回去胡思乱想,万一喝点酒搞不好把咱这事漏出去就麻烦了!。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知道你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这都啥时候了,额的好女子哦!。你就当帮大最后一个忙好不好?。再说了,他以后就是你男人,是你娃的爹 「啊,你慢点慢点,唉哟……。」
「额不」
「娃呀,莫用,都怪额昨晚困觉前喝多了凉茶,唉哟唉哟,涨死额了!。」……。
「芳,你这逼美着哩!。这毛毛真多,真是迷死个人哩!。」
宏春虽也44了,但那脸蛋奶子都还美的很!。
徐根桥这人一辈子阴损,村里人背地里都叫他『徐冒烟』,意思是缺德的冒烟。
爹哼的越来越痛苦,脸上的皱纹挤的堆成了一团,身体也在床上滚了起来。
当然医生也说了,要是病人涨尿难受时,爱人能用嘴帮病人吸,有很大机率尿道会通。
因此,他便也没太把这事当真,只是偶尔夜里想着图个乐子。
「唉哟,唉哟,让额死了吧!。唉哟,唉哟!。」
……。
宏春急的跳脚却束手无策,只好嘴里无力的安慰着爹。
「宏文,大好点没?。」,宏春进屋放下骨头汤和一盒鸡蛋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