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并没有散去，只是被一阵风吹开，博士这才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山的山顶，俯瞰着远处的荒原。
有一对男女从博士身边走过，丝毫没有注意到博士就站在这里，他们肩并肩，走进了山顶的亭子里。
博士丝毫不惊讶那一对男女没有看到自己，因为那就是自己和令。
在凉亭中坐下，似乎是在道别。
令灌了口酒，率先开口了：“我给你的《策论》你看到哪了？”
“已经看完了。”博士的回答缺乏感情色彩，有些冰冷。
令点了点头，丝毫不介意博士的语气。
“倒是比我想的要快，看来你对这种东西的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对你的破局有帮助吗？”
博士想了想，摇了摇头：“还不好说，阴谋阳谋都是谋划，在人，也在事。不过目前来看，情况还是乐观的。”
“那就好，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找到优秀的指挥官，这么好的才能可不能埋没了，好好参悟吧，跨越千年的智慧所缔造的指挥艺术，会很有用的。”
博士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本颇有年代感的笔记本：“这是我这些年所记录的心得，送给你了。来而不往非礼也，炎国是这么说的。”
令用尾巴卷起接过，随手别在腰带上，她并不打算现在就看，因为时间紧迫。
博士的目光看向半山腰，那里的梨花已经凋谢殆尽，只剩下清脆的叶子和些许发育较快的梨子。
“大炎也有这样的梨花吗？”博士停了两秒，补充到，“我是说像这样，一整座山的梨花。”
“一整座山的梨花少见，一整座山的花很多。对于山来说，盛开的何必是梨